這種態(tài)度也許源于O’Neill與戴安娜王妃——威廉王子的母親——的熟識。他對戴安娜實在太過了解,以至于“從未想過為她拍張照”。
“我過去在奧德麗南街有棟房子,每次戴安娜去她最喜歡的瓷器店Thomas Goode,都會順便到我這兒來喝杯茶。她是位絕代佳人,我看著她時總會自然而然地想,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一定會變得越來越有魅力?!睂τ谌绾斡苗R頭來表現(xiàn)人物形象,今天的O’Neill已經一清二楚?!拔溢R頭下的戴安娜一定比她過去拍過的所有照片都更活潑迷人。戴安娜需要放松,而這對我真是易如反掌。鏡頭下的她自由自在——那一瞬間,她是如此性感。你能想象嗎?像我說的那樣,”他臉上泛起一抹花花公子式的笑容,“盡可能地想象,愛怎么想就怎么想——要是你實在想不出,那就算了,忘了它吧。”
“Micheel Caine與Bob Hoskins”,倫敦,1985年
Jean Shrimpton與Faye Dunaway
樓下的畫廊(倫敦Alon Zakaim藝術畫廊,“Infamous”展。5.1-6.8)正在展出O’Neill最為人稱道的攝影作品。
你會在墻上那一排照片上看到正在進行排練的披頭士樂隊和黑手黨朋友走在邁阿密木板路上的辛納屈、碧姬·芭鐸抽著大雪茄、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拉奎爾·韋爾奇神情緊張、一只帶著祝福的白鴿飛到奧黛麗·赫本的肩頭。男性藝術家與女性拍攝對象之間的性別互動在他的攝影作品中表露無遺。
O’Neill愛他照片里的那些尤物,反過來,她們若不是被這個男人本身所吸引,那也必定是被他的鏡頭所誘惑。